此时张婶拍手叫道:“好,春香妹一个姑娘家,功夫真是了得,”尽管动过妇科手术,不能亲历,却身子筛糠一般,把持不住,仿佛要跟着花脸一齐升上云霄,又低头瞅瞅床下,低声笑道:“要多一人亲眼看看,妇女同志间相互观摩学习,岂不更好?”
往往到了巅峰时刻,妇人的阴柔内功往往会压制住男人的雄风,猝不及防地遭受反攻,林乐再也稳不住了,很快进入一局的收尾。
一个疯狂扭动,一个往复冲杀,两股不可调和的力道纠结在一起,一番比拼,居然不分胜败。
巅峰时刻,瞬间即逝。
床上,花脸止不住的哼哼,床下,有人也跟着哼哼。
屋子里暂时风平浪静,只听得张婶、林乐、花脸三人均匀的喘息声。
床上安静了,床下却有了响动,一阵阵轻微的哼哼,让花脸吃了一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春香,你叫唤啥啊?”张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莫非张婶屋里有鬼哦?”易春香圆睁双眼,花枝微颤,光叉叉的站在床上东张西望着。
“嘿嘿,哪里有鬼,是个人嘛。”林乐意犹未尽的,不愿理会花脸,自顾自的玩耍着武器,准备着下一局的交流活动。
“哇哇,是哪个?”一个姑娘家,名声比啥还重要,听说是人,花脸比亲眼见鬼还恐慌,立马要重新武装,“你们俩莫要捉弄人哦。”
张婶拦住她的手,“莫怕,都是好姐妹,多一个人耍,更闹热嘛,”说着朝床下一探,“客人来了,也不出来打个招呼啊。”
花脸紧跟着也弯腰朝床下,只见尿壶旁边一团粉色,却没看清是谁,无比的羞愤,高声骂道:“张姐、林乐,你们矮子过河,真安了心要害我啊。”再也顾不了许多,抱起衣裤就要从后门逃离。
张婶祭起铁手神功,一把拽住她不放,嘻嘻一笑问道:“长夜漫漫,一局就开溜,回去睡的着么?”
花脸如何也逃不掉了,竟以衣服掩面,吚吚呜呜地哭开来:“你们也太过分喽。”
这边张婶捉住花脸,那边林乐同时动手,将汤美芝从床下一把拖了出来,嘿嘿一笑:“都是张婶的好姐妹,吓的哭了,还不去安慰安慰呀。”
再说俩个美妇人跟张婶保持的都是单线联系,同道之人,打了个照面后,彼此会意,也不惊慌了,而汤美芝刚尝到秘密武器的厉害,意犹未尽,却无故遭人挤占了床位,被迫听床上的声音不说,还趴在床下闻了好久尿骚味,钻出床底后,光叉叉的,蓬头乱发,一身灰尘,样子极其难堪,一个村里出了名的强势妇人,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于是把所有怨气通通发泄在林乐身上,揪住他屁股,狠狠一拧,起码得痛上好几天,同时恶狠狠地骂道:“这个花包谷,短命鬼,遭雷打的,老娘跟你拼了。”
林乐哀声叹道:“美芝姐姐要跟我拼,也得拼别的嘛,哎哟,好疼。”回头见她呲牙咧嘴的,心知动了真格,很快护住下边,打了个滚,滚在床上靠墙的一边。
那边张婶提花脸揩了揩眼泪道:“若是弄得姐妹间不高兴,也算我妇女工作不到位哦,大床躺下四个人绰绰有余,都是过来人,一起耍一会,有啥不好意思嘛?”像哄小姑娘一般,牵着花脸回到床上,斜躺在靠外的一边。
花脸呜呜哭了一阵,心里暗想,既然逃不掉了,的确像张婶所说,一样的部位,没啥见不得人的,于是止住哭声,静静的伏在床中间,想看看张婶到底要安排个甚么超级玩法呢。
床外面安顿妥当,而靠墙的一边,汤美芝紧逼林乐,就要去掐他的命根子,激愤之下,出手迅猛,而林乐慌忙挡住她的手,求饶道:“美芝姐姐,莫要乱来,弄断了,以后你咋样玩嘛。”
床里面相持不下,外面却相安无事,张婶的铁手按压花脸的肉峰上,轻柔地照顾着两粒殷红的桑葚,然后在她周身游走不停,悄声细语地说:“姑娘家就是不一样,好嫩哦。”像是唱催眠曲一般,使得花脸渐渐安静下来,身子骨绵软,重新进入平台了。
外面的一位软下来,说不出的乖巧听话,里面的那位却难以驯服,与林乐相持很久,不相上下,非得报复过来不可,而那“第三只手”抵在住身子,却成了最致命的武器,原本心里痒痒,双眼死死盯着,力道逐渐减持,双手一松,终于放弃了攻击,酥软得厉害,很快连防守的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