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乐子的一柄大的东东,好久没让婶爱一爱了,”作为老群的群主,张婶的手既准又狠的,挤在易春香身边,顺手的解了他裤带,一只铁手,吱溜一声,伸进了裤裆,又是弄那一柄爱爱,又是捏泥丸子的,无比的好玩,“嗬哟,怪了,许久没摸着,咋会大了一圈,长了一截,底下还生了个小包呢。”
让婶把玩着,妈妈的爱一般,林乐觉的不光下面,仿佛整个儿的身子,都要融化了一般,乖乖的坐着,忽然想起,托梦的神仙曾经告诫,一定得对仙界奇遇,守口如瓶,不然会失了灵验的,犹豫一番,对张婶说着:“乐子还不到二十,没完全的长大,下面的东东,当然要长嘛。”
一个群的成员,彼此熟悉的很了,或是坐在桌上,或是坐椅子,围着他,,拿拿捏捏,摸摸搞搞,嘻哈打笑的,叫啥礼尚往来着,你要掏她的窝,她就要掏你的爱爱,你要捉她的咪咪,她就要捉你的泥丸,闹腾够了,张婶和汤美芝回家做饭去,剩下林乐和春香,挨坐着,一个翻阅账本,熟悉业务,一个翻开治安员手册,了解工作要领,还时不时说些见不得人的悄悄话,村委办公室里,顿时洋溢着春天般的温暖,比开了空调还舒坦哦。
老群的成员走了,村委门外爆出清脆的笑声,新群的成员又上门来,陈夫人,何夫人大步跨入,高声说着:“恭喜高升喽!”
几个人面带喜气,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阵子,何夫人想起那荣琼来,有点神伤,叹道:“那日游览桃花山的伴儿,就差了琼姐一人喽。”
“阿玛的皮皮,以为换了官儿,老娘就不敢进村委么?”何夫人话还没完,荣琼胖大的身子,就挤进了村委的大门来,瞧她也喜气洋洋的,男人丢官,高兴啥啊。
“琼妹子,贵强在不在任,我们同样是好姐妹嘛。”陈夫人怕她伤心,亲热的握了她的手。
“不当官更好,省得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几天后,问题交代完了,就能出来,我夫妻可以过上一段清净日子喽。”荣琼咧开大嘴笑了。
姐妹没事,几个人于是趴在办公桌上,纷纷的祝贺着刚上任的小萌主,一番的拿拿捏捏,羞的他躲闪不及,帽子歪了,衣服乱了,只好躲到桌子底下,暗自的想着,天哪,连旧的相好也应付不过来,上任后如何展开新的工作哦,咬咬牙,恨不能生出四个脑瓜子,八柄爱爱来,也好将村里那些个该照顾的美妇人一网打尽呀。
工作要做,饭也要吃,到夕阳西下,林乐走到最后,锁上村委大门,大摇大摆的回家了,几米宽的机耕道,仿佛还不够他走呢。
哼着曲儿,踏过青草的田埂,翻过乱坟岗,下了垭口,推开院门,噫,院子里也热闹的很,一大群鸡们,清一色的母母,咯咯咯唱着轻快的歌儿,正在悠闲的漫步,迎接他的归来呢。
挑一担井水回来,正宰着一只村上买来的鸡,要弄个凉拌鸡片啥的,喝点小酒庆贺庆贺,院子里啪嗒啪嗒的,出去一看,咋啦,一群村里的狗狗,也是清一色的母母,各自晃荡着两排小咪咪,卖弄着,仿佛在祝贺他高升哦,于是很大方的,扔出几块骨头,也算是回礼嘛。
大黄摇晃着尾巴回来,还没啃完几块骨头,忽然冲外面汪汪叫了几声,莫非傍晚还有客人么?出去一看,呵呵,村子里许多婶婶嫂子的,还有十几岁的小妹纸,都涌进来看稀奇,看古怪,看新上任的治安员如何打妖怪哦。
“嗨,乐子穿上了警服,好威风呀。”婶婶最先拍了巴掌。
“哎呀呀,没想到乐子还一表人才,一定会讨个漂亮的媳妇回来哦。”嫂子们也赞叹着。
“还以为来了个警察叔叔呢。”妹纸靠在妈妈怀里,羞怯的笑了。
送走了婶婶嫂子们,夜幕降临,麻辣鸡片拌好了,倒一杯酒,小口的呷着,听锅里的红苕稀饭扑扑的烧开了,进去揭了锅盖,回堂屋一看,噫,咋一转身的时间,一盘子的鸡肉没了呢,正在纳闷,背后一双粗硬有力的手,蒙住了眼:猜猜我是谁呀。
“婶,莫蒙了,不看也晓得是你嘛,刚好拌了鸡,来,一齐喝几杯嘛。”转身取了碗筷来,暗自想着,相好来家里,还是头回,得好好招待招待嘛,怕别人瞅着,很快掩了堂屋门。
“嘻嘻,乐子倒是鬼精灵的,”张婶端出藏着的鸡肉,不客气的倒了小半碗酒喝着,“做了官儿,可莫忘了老相好哦。”
所有的相好中,就这张婶是假的,不能玩真格,且满肚的鬼主意呀,林乐给她夹了块鸡腿肉,“婶,既然当了官儿,有啥要乐子办的,随便的说嘛。”
“唉唉,不好说,婶一直干着妇女工作,又没啥薪水的,娘家的老母亲脑梗了,兄弟姐妹都出钱,我拿不出,只能东家借西家凑了,能不能借个一两百呀。”张婶吧唧吧唧的嚼着鸡腿,说着。
“嗨,原来就是钱嘛,没问题,”林乐拍拍胸口,“差多少?”
“总共要五千,哪里去凑哦。”
他掏出一贴没扯封条的百元大钞,撕开封条,数也不数,随手的一分,递一半过去,“这是五千,算乐子帮婶一把,不还了。”
“哟,不还,这咋行,”张婶眼都大了,接了钱,捏了捏,揉了揉,觉的是真的,还是不敢揣入裤袋,“乐子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没啥,在城里做了一笔小生意。”想起潘董的告诫,他喝了口酒,轻描淡写的应着。
“哟,乐子做那事儿能行,别的也行哦,”张婶说着,把钱收入裤袋,揣稳了,有点感激淋涕的,“咋谢你呢,要不,既然你做了官儿,婶随时把各个院子、各各家各户的妇女情况,慢慢的让你了解了解,也好顺利的开展治安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