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面上,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就对了,以后有事,点一炷香,遥祝一下,夜里我会赶到的。”言罢,转身就要飘然离去。
“师父,等等,”想到即将到来的老房子大战,林乐又拉住他道,“没能传授第二重秘诀,可那老房子的事儿,该咋办呢?”
一袭白影,已经到门边了,回头答道:“西去不远,数十里,有一座云顶山,山上有个尼姑庵,庵主所处的派系,跟本门有些渊源,异能升级以前,你可以找到她,以草神门的名义,求得保阳秘诀,对潜修大有好处。”言罢,消失不见。
猛然醒来,回忆梦中的一切,楞了半晌,也不知先去尼姑庵,还是先去老房子的好,却贪念一时的快活,狠狠心,准备过一两天,先把那些个鲜活的妇人家,一一的办了再说。
刚起床,一连串电话又响了,荣琼以掌门之尊,邀请他游览另一个大溶洞,几个姐妹,也好和他一齐藏猫猫,借口业务繁忙,推了。
张婶来电,说是大红的鸡公,还养在鸡圈里等他呢。
赖老师来电,刘二嫂来电,连不太主动的老侄女蒋碧秋也来电了。
一一的回绝着,挂了电话,太阳升的老高了,穿上一身警服,吆喝着大黄,在附近的各家各户转了一圈,看有木有啥新情况哦。
到村上,老茶馆的茶客们,招呼的更起劲儿,张婶扬扬眉,要他去坐坐,加入那一桌聊天的群,汤美芝挤挤眼,三缺一,要他坐上麻将桌,嗨,铁观音也要挑牌子,那苦唧唧的盖碗茶,还是免了吧,一一的招呼了,谢了,向叔呀老爷子们,发了一圈中华,大摇大摆的,走起八字步,仿效仁贵强的样儿,来到村委办。
易春香早坐在里面,整理账本什么的,“琼姐和张婶,都请你不动,当了治安员,到底发展了多少的新相好哦?”作为唯一跨群的成员,笑嘻嘻的问道。
“哎呀,成天的巡查,你们姐呀婶的也没时间陪,哪有心思发展新相好呢?”关了大门,挨她坐着,“快脱鞋,让弟娃给揉揉脚趾嘛。”
“小龟儿子,大白天的,把姐弄的发慌,瘫在村委办了,咋办呀?”易春香脸蛋儿一红,护住自家的命门。
“咋办,就在村委里现场的给办了嘛。”林乐嘿嘿一笑,不依不饶着。
正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着,门外有响动,都止住笑,立马端坐不动,春华二哥进来,坐上村长的宝座,说道:“挖沙船的及时开工,大半是乐子的功劳,今年,你帮着投了一百万,起码要赚一百万以上哦。”
“哪里,那建设局的副局长,河道管理局的局长,早就跟我熟了,办齐相关的手续和证件,自然很容易嘛,”林乐敬了他一支烟,自家点上,翘起二郎腿,嘘嘘的吸着,“春华哥,就这般的挤在春香姐旁边,没个正位子,能不能给配一张办公桌哟?”
易春华暗暗的一惊,想不到这小毛孩,关系硬的很呢,贺二哥的确找对人了,赶忙赔笑道:“好好,先把刘威的桌让给你,过几天再去买一张就行。”亲手撤了,放在他面前。
上午,和春华一齐去河边,查看中坝挖沙船的开工,回村上,吃了午饭,在村委办打个盹儿,易春香又来了,嘻嘻哈哈,不知不觉,到五点过,忽然,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喂喂,”易春香抓起话筒听了,神秘的一笑,递给他,“找你的。”
“哦,是胡姐呀,啥事儿?”
“乐子,大白天的,那吴二哥,搅扰正在喂猪的跛脚王大娘,过来管管好么?”
“好呢,立马就来。”嗨,那胡翠莲,多半有点意思喽。
“去了,莫要给一大群母猪收拾着,吃不消,进医院哦。”春香撇撇嘴笑着。
“春夏姐,要咒准了,找你扯皮呢。”
吆喝着一条狗狗,携着一柄爱爱,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过田埂,翻山岗,涉小河。
挨近六点,站在陡崖边,望的见马家老房子的顶儿了。
正了正帽子,紧一紧风纪扣,电影里的盘场姜一般,哈哈,小热笨要进村了,各家各户的花姑娘,米西米西的,小心点哦。
小道,曲曲折折的通向崖下,两边的茅草齐人深,快见不着路面了。
“哟,乐子这么快就来喽。”刚进草丛,胡翠莲提着一只竹篮,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
“本职的工作,当然该来嘛,胡姐,扯野菜么?”林乐一瞅,噫,原本红艳艳的脸蛋儿,给草的锯齿豁着了一般,团团的血点儿,不太正常呀,草笼里突然的相遇,一定是她故意招来,半路守候,惊喜之余,邪火轰的一旺,差点儿烧着茅草了。
“唉,出来找点草药,乐子,那吴二哥已给我们几个姐妹轰走,不用管了,”胡翠莲的眼帘张的很开,直直的瞄他一眼,又直直的盯了下边的凉棚,“既然来了,帮姐扯药嘛。”
“好的,胡姐想找啥样的草药哦。”跟着她,钻进草笼子,那条大黄,也许是明白主人有要紧事儿,不想打岔,顺着小路,奔向崖下的老房子,找自家的相好去了。
“妇人家的小毛病,西药吃了伤身子呀,”胡翠莲走在前边,故意的停了停,“唉唉,你一个年轻的娃,姐说这些干啥呢。”
“没啥,人哪,就那么回事,”林乐跟上去,明白一定昨天的仙界奇香,起了效果喽,在她身后挨挨挤挤的,裤裆里的一柄爱爱,朝美臀上擦挂了一下子,“姐,妇人家的小毛病,多半是许久没碰着男人,给弄一弄,自然就好了。”
“说的对,马家老房子,很多姐呀婶的,男人不在家,都差不离的,”给碰了,胡翠莲装作不知,继续朝草笼子深处钻着,明明是她巧施妙计,引他上山,却一脸的正经,“乐子,也许姐不该向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