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

作者:狗吃西瓜

    也不知为哈,原本脸皮很厚的,在妇人家跟前,发挥出色,而挨着廖家荣看电视,连手脚也不知朝哪里放。

    看了一段连续剧,跟她评价着猪脚什么的。

    双方都中规中矩,好像没啥特别的事儿要发生。

    那饱满的脸蛋儿,以及新衣服包裹着的乡下姑娘的身子,并没勾起他联想什么的。

    可是,潜修数日,异能已是十二分充足,邪火自行燃的很旺,裤裆里一柄爱爱,也自行伸展到极限,变的尺把长了。

    挨的近,坐的久了,一个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妹纸,吸入仙界奇香之后,也不知有何种反应哦。

    林乐斜了一眼,发觉她脸蛋更红,抿着嘴,有点不自在,瞧她那痴痴的样儿,并非出于邪火,仅是喜爱而已,又伸手撩了撩她额前的散发。

    他立马后悔了。

    这动作,比起过去的掏啦,捏啦,摸啦,再平常不过,却引起了她的误解,认为此时俩人,已经属于耍盆友什么的。

    于是,她很自然的靠过来,靠在他身上。

    林乐有点为难了,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拒绝了,太伤她的心。

    不拒绝,又咋呢,莫非跟她定终身,退出草神门,结束职业的生涯么。

    此时才八点过,宁静的小山村里,人们早已关门闭户。

    没有谁会知道屋里正发生着什么。

    正在左右为难,她的后背靠着他,慢慢滑下来,倒在他怀怀里。

    一个多么单纯,多么认真的妹纸哟,害的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尽管她不算漂亮,肌肤还有点太阳晒过的黑,不算白嫩,在他眼里,却成了最可爱的。

    比起那些个顶尖高手,极品妇人等等,还要有味,还要尊贵。

    一位仙人弟子,又不是柳下惠什么的,异能充足之时,如何经的起这般的亲热呢。

    于是,贼溜溜的小手手,很自然的搂了她。

    接下来,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他有点糊里糊涂的,记不太清了。

    从来没给男人碰过的她,更是糊里糊涂的。

    总之,和他过去的习惯不同,灯提前灭了。

    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没人说话,只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这些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八点过,一直到十点过。

    第二天一早,天刚麻麻亮,四姐果然回来了,叫门后,廖家荣从林乐嫂子的那间屋出来,开了门,好像啥事儿也没发生过。

    林乐醒来,回忆昨夜的一切,觉的已经闯下了大祸,无比后悔着。

    能耐不小,摆的凭董事长镇长,而面对眼前的问题,却有点纳闷喽。

    还没等到他起床,廖家荣就像个小主人,在家里忙里忙外了。

    吃过早饭,正想向四姐解释,她借口去另一家亲戚,又出门去。

    陪着廖家荣,外面的个人业务,采砂业务,通通的暂停了。

    同处一室,身不由己的,俩人又来了两次。

    她的天生内能,跟他有点匹配,有点小妹纸的小贪心,没完没了的,要他陪着。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四姐竟带着他的父母,按乡下的说法,前来看家境,为女儿定终身了。

    客客气气的,坐在一桌吃饭,想直接挑明态度,拒绝亲事,看她一家子喜滋滋的,却又于心不忍。

    四姐开始询问两边的意思。

    问问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问问他的父母,都微笑着,点了点头。

    该他这边表明态度了,却迟疑着,不知说啥好,是拒绝呢,还是道歉呢。

    迟疑了很久,瞧他脸上笑眯眯的,廖家荣的父母,以为他很满意。

    于是,事情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着。

    当地的习惯,定亲过后,女方的父母,一般会放心的将女儿交给男方。

    随便他俩咋玩,咋弄,让女儿去享受做女人的快乐了。

    很快,四姐和她的父母回到临县,就剩他俩在家里。

    他关上门,怕她哭闹,狠狠心,只好摊牌。

    在屋里,他一个劲儿的说着,自家是草神门的弟子,是多么的无耻,多么的坏,跟她玩了几场,完全是个错误,真心的向她,向她的全家道歉,求的谅解,还补充着,她回去以前,他会给她二十万,作为她未来幸福生活的保障什么的,不行,就四十万。

    她呆了,既没哭喊,也没流泪,默默的听他说着,沉默很久,咬咬牙,淡淡的道:“乐子哥,你再坏,家荣这辈子,跟你也跟定了。”

    “好妹纸,乐子哥对不起你的,咋说呢,一片真情,只有来生报答你了。”林乐心里一慌,扑通一声,给她跪了。

    “为啥要来生呢,今生不行呀?”廖家荣愣愣的站着,丢了魂一般,并不扶起他。

    “家荣,好妹纸,我们的见面,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嘛,糊里糊涂的,直到现在,总之,哥明确的给你说,我们俩人,是不可能一齐生活的。”她没哭,林乐却哭了,给跪着,仰面说道。

    “好,我走,等我去房间里收拾一下。”廖家荣的脸蛋忽然变的煞白,进寝室,别了门栓。

    还以为她在收拾妹纸的东西呢,林乐站在门外,等了半天,没见她出来,急了,怕她一时想不通,出来啥意外,想从窗外朝里瞅,也不知咋的,她把木窗也关了。

    大约半小时后,她提起一个包,开门出来,小声的说道:“我回去了,乐子哥,不用你挂念。”

    “莫忙,”林乐从箱子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给,拿着,算乐子哥对你表示的歉意。”

    “不用了,”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乐子哥送你一程。”

    “也不用了。”

    任凭他如何呼喊,她也不理会,小跑着,急匆匆的登上垭口,过乱坟岗,回家去了。

    回到屋里,靠在门框上,想到事情的前前后后,咋说呢,心如刀绞,悔恨着,恨不能操起一把利刃,自行割了那惹是生非的爱爱。

    进了寝室,一张白纸,压在桌上。

    想不到她关在屋里,竟给他写了一封信。

    她是个初中生,写的字,有点大,歪歪斜斜的,加上激动着,字迹乱糟糟的。

    还没读到一半,觉的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信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