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也怕美事儿曝光,附和道:“我正在帮他查内分泌异常方面的病案呢。”
郑天豪当然知道,除了国家机密,如今网上什么都能查到,担心暴露了焉割计划,挥挥手,装作不耐烦的道:“来医院就诊,不相信医生,还去网上查什么,去去,快回病房,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出院。”
前台的小张和小陈成了一条绳的蚂蚱,怕上司丑事曝光,帮腔道:“林乐,你穿花衣衣,学娘娘腔,不是郑主任能诊治的,以后出院了,去看看心理医生嘛。”
林乐趁机溜之大吉,回到38号房,躺上了床,略一运行丹田气旋,哎呀,办了四五位妇人,因学到延迟秘诀,只奉献了四五场甘露,仙界异能依然充足着,待了一会,等郑天豪就明儿个的具体工作,向小陈和小张详细安排妥当,朝楼梯口的宋春打个电话,确信他已经下楼,偷偷回到护士值班室,由小张值守前台,顺利完成私下的运行作业。
已是深夜两点过,没有护士协助,恐怕完不成业务喽,林乐于是大胆的抖出了计划。
俩位护士姐姐,给伺候满意后,惊叹他内能沉厚之余,心存感激,反正是草着好玩,网开一面,任随他在康复科里捣腾,也不作过问,值夜班期间,时时在男病员区域来回游走,就是不去美人窝那边。
林乐不敢耽搁,忽见小陈有些大意,将一串病房钥匙放在抽屉里,顺手摸了,立即动身,去2号房敲门,叫醒群主古诗艳,要她协助,去搞定3号房的罗小凤。
“笃笃笃。”
“谁呀。”
“小罗,是我古姐。”古诗艳掏出钥匙,看清编号,没等里边的小罗下床,打开房门。
“半夜里,有事吗。”罗小凤身穿薄衣衣,小裤裤,睡眼惺忪的,此前亲手试了一柄仙界爱爱,一直有点那个,下边滑腻腻的,解了好几次小的手手,到十二点才沉沉睡去。
“没事,夜里寂寞,找个人来陪陪罗妹。”刚开门,古诗艳掩护林乐,闪身而入。
很快,灯灭了,一双小手,捂住罗小凤的嘴。
古诗艳不声不响的退出去,掩上门,离开前,耳朵贴在门上。
里边好像有一场轻微的打斗。
随后是一阵窃笑。
再后来,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衣,脱裤裤的声音。
林乐在3号房,使出百般本事,让罗小凤穿越数局,邪火燃尽,逐了红杏出墙的愿,在他离开前,感激赏了个热的吻吻。
以后各个病房的业务,有古诗艳作群主引路,有宋春监视楼梯口,还有护士值守转角,进行的无比顺利。
暗夜里不敢开灯,看不清对方样儿,只是凭借小手手的触觉,甚至连名儿也不想过问,无论老少,无论美丑,无论高矮胖瘦,哎呀,咋说呢,鬼子进村一般,通通的,给运行的服服帖帖,只要没生着一柄刘五公公一般的老毛虫,从4号病房,就一律的扫荡过去。
终于到14号房,古诗艳记不得里边住着谁了。
“谁呀,半夜了,还给我老人家按摩?”房里,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唉唉,也不知是不是草昏了头,摸到一具干瘪瘪的身子,林乐才觉的摸错了床位,灵机一动,赶忙缩手,学着郑天豪的口气问道:“太婆,手脚活动的情况,有所好转么?”
“嗯呢,”太婆咳嗽一声,“郑主任医术高超,真心谢谢你了。”说着,就要伸手开灯,接受服务了。
古诗艳及时拦住她的手说道:“太婆,我们只是来查看一番,明儿个继续给你按摩。”转身一看,林乐早就溜到门外了。
夜深人静,好几个小时,接连运行不停,换床位期间,一柄爱爱,稍有些疲软,提升仙界异能,很快又变的如钢似玉。
从一号房到16号房,加上两位护士姐姐,一共十八位美人儿,个个弄的要死要活,不同程度的水资源,全给清空,弄的每一张床单,画上了一团团不规则的美丽图案,加起来,恐怕能做一大杯可口的饮料喽。
到凌晨四五点,尽管运行成千上万杆子,有点脱皮的感觉,异能还剩三四成呢。
此时,仅剩尽头17号房的李慧芝一人,没给办了,就像不可攻破的堡垒一般。
再说城内的黑老大,也是超级富豪冯汉,在城内黄金地段独资建造了一幢四十几层的大厦,其中的十二层,属于他的寓所,里边的布置和陈设,不亚于总统套房,藏有他的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而得到小七时日不长,却是他的最爱,最近因两三个道上的对头和他争夺娱乐场所和游戏机的地盘,忙着和手下制定暗杀计划,忽略了寓所内小的们的感受,而小七最为年轻貌美,阴柔内能,也最为沉厚,巢穴仅荒废了一两周,就有些不适,于是送进关系人郑天豪的中医院去接受按摩治疗。
冯汉忙碌一天,夜里和几个商界政界的头面人物聚餐,喝了几小杯茅台,由保镖跟着,驾劳斯莱斯回到寓所,由小的们按摩着,招呼两位伺候过后,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忽然挂念起医院里的小七来,打电话也不接,于是给几位手下拨个电话,叫他们去看看美人是否平安。
很快,一辆奔驰,在夜色中急速朝中医院驶来。
此时林乐已经停在17号房门外,一手捏着钥匙,一手在裤裤里边试运行了一番,咿呀,一柄爱爱,没弄几下,很听话的又挺了起来。
在他看来,这李慧芝高矮适中,不胖不瘦,肌肤粉嫩嫣红,三翘明显,尽管美艳照人,却很内敛什么的,既不张扬,也不多言,比起别的美人儿,自然高了个档次,逗的他嘴角不停的流口水,却是个黑老大的小,于是迟疑着,不敢将钥匙插进去。
“林乐,还等啥?就剩这一间房没进去掏窝喽。”古诗艳嘻嘻一笑,激将道,因日日操刀杀狗,在她眼里,男人办掉一位妇人,和杀一条母狗一般,正常的很嘛,哪里知道,房里的美人儿,非同寻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