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

作者:狗吃西瓜

    “唉唉,咋说来着,大姑妈正当壮年,既健康又健美的,孤苦伶仃的过日子,也不嫌难熬哟。…………”见李琼珍稍稍的一退,笑盈盈的,并不表示反感,得寸进尺的靠过去,小手手搭在紧致的蛮腰上,试探她下一步的反应了。

    “小侄儿真会说笑,妇人家的事儿,何必要你费心呢。”在金堂山给纠缠了一回,早知他有点男人的要求什么的,李琼珍立马警觉起来,然而拍马屁忽然拍到点位上,心坎里蛮舒坦,给碰了下蛮腰,也没当回事,轻轻挡开他的小手手,继续铺平毯子。

    “侄儿快二十了,算个大的男人啦,当然想琢磨妇人家的事儿嘛。”沉默意味着默认,半推半就意味着大功告成,这正是草花生涯里总结出的宝贵经验哦,林乐邪邪的笑着,口水流出嘴角,绕到她身后,一手搂了蛮腰,一手拿了山峰,同时一柄豪壮的爱爱,对着美臀使劲儿擂呀顶的,感觉臀瓣子宽厚,却收起很高,并不下坠,且结结实实,紧紧凑凑的,邪火轰的燃旺,再也顾不了什么循序渐进的草办过程,就要扒了她的裤裤,来一番链接和沟通喽。

    “小林侄儿,快放开,这样做不太好。”毕竟是自家的小恩人,除了有点青春的邪火,心地却蛮善良的,李琼珍不便毛火,站着不动,逆来顺受的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无理冒犯,然而吸入奇香,原本有点那个了,给一柄黑铁棒子一般的爱爱擂着拱着,光速的当儿,身子忽然的一麻,骨头忽然的一酥,无比柔韧的巢穴深处,仿佛点燃了一股暗火,干巴巴的燃烧着,须得啥东东进去尽情的扫荡一番,才能够彻底熄灭似的,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的大姑妈,侄儿喜欢着你呢,来来,既然大姑爷去了,弄着好玩,草着好耍嘛,反正计划生育,在乡上安了环环,弄不出什么娃包来,有啥好不好的。”紧靠在她背后,一个劲儿的劝导着,到这时还木有反抗,估计有把握了,一柄一尺二寸的爱爱,玩太极一般,以一种成神的节奏,动作犀利,力道沉厚,隔着裤裤,直接对准美臀试运行开来,还嫌不够,小手手伸进衣衣里边,拿住一对并不丰满的山峰,恶狠狠的揉呀搓的。

    “哦哦不行,侄儿本该去喜欢妹纸的,真的不行。”背后给试运行的有些毛火,李琼珍蛮腰微微一摆,美臀轻轻一晃,使出妇人家的阴柔力道,鳝鱼一般滑溜的避开了那一柄爱爱,然而受了挑衅,也不知为哈,作为土生土长的黄土镇人,水资源原本稀缺无比的,这时巢穴里却酸酸胀胀,猝不及防的当儿,泉口柔柔的一涌,一小股的水资源咕嘟而出,虽然滋润着里里外外,那股莫名的暗火,却烧的更旺,有一种要死要活的感觉了。

    “人哪,就那么回事,扒了衣衣裤裤,木有什么两样,有啥行不行的。”既然对方的节操要塞强大无比,林乐活学活用,又背诵起张婶的名言来,紧贴着她,趁她不防,小手手朝黑裤裤里边一掏,木有插入小裤裤,却摸到一大团稀稀拉拉的散乱毛毛,虽然算不上茂盛,却干干干爽爽,粗硬的前所未有,大的兽兽一般,豁着手心手背,痒痒到草神门弟子的心坎里去了,一个激灵,一柄爱爱再次一挺,说是金刚钻也不过分喽。

    贼贼的小手手安抚着毛毛,一股电闪的酥麻,很快传遍了李琼珍全身,头脑忽然的一晕,浑身忽然的一软,差点儿就要从了,然而在关键时刻,还是家训起了作用,唉唉,据老父亲说,李家的祖祖辈辈根底都很正,既木有出过一位银妇,也木有出过一位当妇,即便贵根去了,也该维持家族的清名,不该去出个头彩呀,于是转过身来,面色一凝,严肃的说道:“侄儿莫要胡思乱想,不行就不行,就算你是娃儿的救命恩人,真要乱来,大姑妈立马从三楼跳下去。”

    正要哀声告饶,一抬头,不禁呆了,只见大姑妈模样大变,一脸的血色暗红,鼻孔扇动,呼吸急促,原本薄薄的嘴唇微微肿胀,怪吓人的,这种阴柔内能极其沉厚的迹象,见多识广的草神门弟子还是头一回领略着呢,于是嘿嘿一笑,脸蛋儿亲热的靠在她怀怀里边,小儿讨奶吃一般的柔声应道:“咿呀呀,大姑妈何必当真呢,要跳,侄儿陪你一齐跳嘛。”

    和贵根过了多年性的生活什么的,只要娃儿睡着了,厨房里,楼梯上,桌子边,邪火一旺,说干就干,李琼珍当然明白自家的弱点,一旦心里边有点那个,血脉凶巴巴的涌动着,脸蛋儿立马变作了猪肝色,这时却给干侄儿瞅破了秘密,不由的吃了一精,有些羞愤,不客气的推开他,镇定的拒绝道:“请你站开一点,让姑妈尽快布置好床铺,下楼去安排点工作嘛。”

    “今日姑妈的主要工作,就是为自家安顿好床铺嘛,”哟喂,明明面上露出重要情况,且毛毛都给掏了,还淡定无比,看来大姑妈的深厚定力,不亚于鹤巢的潘伊红大姐姐哟,不来点强硬的手段,多半成不了事儿,于是林乐又邪邪的一笑,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哗啦的扒了自家裤裤,亮出一柄升级版的爱爱来,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我的好姑妈,来嘛,且看侄儿的东东,运行着蛮舒爽的。”

    仅是朝下瞄了一眼,李琼珍倒吸一口凉气,又吃了一精,呜哇,如此超级的东东,尺寸虽大,却小牛牛一般的漂亮又可爱,根子下还包裹着半透明的异物,真算是一柄天下奇珍呀,一时间巢穴里空空荡荡,有了一种需要填塞的感觉,却很快背过身去,冷冷的说道:“侄儿脸皮好厚,你不走,我下楼,待会儿再上来铺床。”说着,将被褥朝床上一摔,就要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