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正好,时间真难熬呀。”牵着师姐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走出院门,穿过屋后的竹林盘,飞跑着跨过一座石板桥,来到村外的小河边。
“我们来玩一玩打水漂好吗?”河水轻轻荡漾,河岸微风习习,新来的小师弟模样乖巧,年岁不大,怎么看也不是个大的男人,詹雨兰心里根本木有什么男女之别,走着走着,温软的手手搭在他肩上,高耸的山峰靠着他背心,也不当一回事,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做了做扔出去的架势。
“来嘛,比谁的漂得更远哦,”林乐也捡起一块石头,“预备,一,二,三。”出手之前,瞄了她一眼,见脸蛋儿上木有丝毫的含糊之情,暗暗好笑,唉唉,这大妹纸男女方面的经验真是少的可怜,明明就是一条小狼狼,在她眼里却是小羊羊了。
玩了一会打水漂,想不到她蛮腰带着一股柔韧劲儿,随便的一扭,石头漂出老远,几局下来,竟不分胜败,估计那方面的能耐也算的上高手哦。
“林乐,你打算做多久?”玩够了,詹雨兰娇喘连连,拉着他坐在河边上。
“要是钱挣得多,就继续干下去不改行嘛。”
“钱倒是多,比城里打工更强,不过就是有些累,熬更守夜的,还有一点不舒服,就是长年累月给人当孝子呀,我高中毕业后原本想去学唱歌,却木有多少关系和背景,想出名又得讲一些潜规则什么的,只好进了这个班子,哭死人练练嗓子了。”
“咋说来着,人总得有点理想信念什么的才活的更有意义嘛,近来凹八麻不是在一所大学里发表说说,骂我们是个木有信仰的民族么。”
“哎呀,想不到师弟还有点思想什么的。”
“既然出来混生活,也得洗干净脚杆上的黄泥巴嘛。”
师弟师姐坐在一起,肩靠着肩,亲热的交谈之中,有了一种找到共鸣的感觉。詹雨兰一直把他当小毛孩,一时忘了男女之别,然而长时间靠得很近,吸入浓浓的异界奇香,也不知为哈,芳心狂跳不止,血脉微微鼓胀,青春的身子酸酸的,胀胀的,快化作一汪清水一般,而血压升高之后,高耸的山峰几乎胀大了一倍,挤在原本是大号的罩罩里边,几乎要胀断带子了,尤其是极其敏感的巢穴幽深,好似花蕊溢出了丰盈的花蜜一般,不知不觉间,害的白净的小裤裤滑腻腻的,而她却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儿,夹了夹圆滚滚的腿杆子,笑着问道:“哟喂,师弟身上有一股好奇怪的气气哦。”
草花生涯里,对异界奇香刨根问底还是头一回呢,林乐微微一笑:“咋说来着,师弟满了十九岁,也算个大的男人了,有点男人的气气,很正常嘛。”
“呵呵,大的男人?八成还是一条小虫虫呢。”詹雨兰历来就是个马大哈,明明下边的凉棚搭得老高了,却视而不见,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
“小虫虫也会钻洞洞嘛。”如此大胆的师姐,要在平日,林乐一定直言不讳了,而想到泉福的告诫,就像一年级的小盆友一般,管住自己的手手,管住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的坐着:静息,静息,不然得挨老师的教鞭了。
“呸,”詹雨兰一记粉拳擂在他身上,“想不到师弟还油嘴滑舌的,你耍过女盆友吧?”看他样儿弱弱,和自家相比完全不是一个公斤级的,仍然木有放在心上,逗乐着好玩而已。
“耍了起码几十个,”林乐邪邪的一笑,见她目瞪口呆的,又改口道,“那是小学二年级的事情了,一起办家家啊。”
“什么时候有胆子办一办真的家家哦。”詹雨兰就像一枚熟透了的草莓一般,在乡下早已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暗恋她的人成打成打的,然而阴差阳错,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名花无主,在丧葬团队里混着,芳龄二十二,青春的身子极具活力,阴柔内能成天到晚的涌动着,对别的事儿心不在焉,一直幻想着彻底的释放一回爱的能量哟,过去私下和别的少年激情浪漫过三两局,惊心动魄之余,三两分钟就响铃下课了,那滋味却是甜甜的,淡淡的,事后带着一丝的遗憾,于是经常幻想着古铜色肌肤、遍身肌肉疙瘩的王子型人物,风一样的掠走了她,随便他干神马也无所谓了。
作为男人,主动进攻是一种天性,反倒让对方先招惹着,林乐不禁暗自好笑,却真人不露相,故意怯怯的应道:“唉唉,师弟家里木有多少经济,人又长得不咋样,哪个美女看得上呢?”
“男子汉大丈夫,要有底气和信心嘛,”詹雨兰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不,家门师姐林米琪秀秀气气,规规矩矩的,你们真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啊,要打算长期在我们团队里混,我为你们撮合下乐意么?”
林乐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却又正儿八经的撒了个谎:“咋说来着,师弟家里如今还是茅草房子,屋顶漏雨,穷得厉害,老父亲还不得不推着鸡公车去镇上卖红苕,即便耍了女盆友,哪里去借彩礼钱哦。”
静静的小河边,詹雨兰紧挨着新来的师弟坐着,嘻哈打笑,完全不当回事,然而时间长了,吸入更多的异界奇香,也不知为哈,极其柔美的身子,居然有了一种奇妙的反应,什么个草尖儿擦着,什么个树叶儿碰着,什么个地上的小虫虫搔着,都是痒痒无比,触电一般,而干净清爽的白色小裤裤,不知何时,给弄得一塌糊涂的,而且还在牵了线一般的继续流淌着,于是面有难色,低声说道:“时间不早,估计师父的道场做完了,我们回去吧。”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袋,哎呀糟糕,真是个马大哈,纸巾忘了随身带着呢。
此时林乐的一柄仙界爱爱达到了一月以来的最强,快要着火一般,见师姐面上红霞飞着,好像隐忍着什么,自然明白有点情况了,暗自后悔着,唉唉,这种躲灾的非常时期,来了个不允许随便碰的美人儿,该如何是好呢,还是远离她一点吧,反正几天后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