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狗仗人势,今ri倒是看了大笑话咯,人倒是仗起狗势!”这话是骂人呢!大云山村的觉得找回了一场,乐呵呵的起哄。
“咋了!输狗不输人是不是?”
高粱摸着乌嘴的大脑袋,至于乌嘴伸过来的舌头,那不能摸,刚才瞧见乌嘴在那条大黑狼狗缝子里拱了!
要论舌尖嘴利,高粱也不怵谁,而且讲的还都是理,一下能噎人半天说不出话。
“小子,今ri我不跟你比嘴皮子利索,今ri就亮亮真家伙,狗能干,估摸着人不能干,是个软头蛋来的呢!”说着这家伙还亮亮膀子上的硬扎腱子肉。
大云山村靠山,跟高阳村一个在山东脚下,一个在山西脚下,大云山村常年还有人靠山里过活,当棒客,身体结实着呢。
高粱琢磨琢磨,这啥意思,难道还能把裤裆里的家伙亮出来?这他娘的这事才不干呢!小爷咋说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了,跟这帮子人计较,没出息。再说了,照着这架势,那话儿拿出来也不好意思硬/挺啊!必须得是软蛋子。
“我能不能干,只有女人知道呀,你们大云山村,还能叫个女的让我来骑?”高粱玩这些把式早腻歪了,不想搭理他们去,争口顺畅气,结果还不是啥实在的也没落到。
这点,高粱对刚才一时冲动恶心那个赵顺平觉着没必要了,不然十块钱就解决了,哪还要闹出这么多事儿。
高粱说这话,是来堵人的,他不信大云山村还真能叫个女人出来当大伙的面把扒衣服啦!
赵顺平今ri是亏吃多了,心里面恨着呢!他也不是啥好人,好人就不会上寡妇家门说道了。见有人给自己出头,赵顺平又跳出来了。
“你个软趴家伙,还想女人
也要有那能耐!”
“你咋知道我没那能耐,把你家女人衣服扒了拿来我试试!”刚才还想着不计较,可这事关男人尊严,高粱可没一点退的。娘的,还真是三句好话当不得一句你妈逼,还蹬鼻子上脸了。
被高粱这一激,赵顺平粗着脖子叫唤:“来就来!女人脱衣服,你也跟着脱,把你那软趴东西露出来,要不行,就是个软趴虫。”
大伙一听,这事可有意思了,男人眼珠子放光,今ri这热闹可没白瞧,等下还有女人的白花身子看呢!女人也乐呵,反正不是扒她的衣服,瞧准了这事,以后往外面说道说道,可有意思了。
当下里,一大群男人和些个大胆的女人起哄了,反正这事围观的大伙占便宜,有便宜谁不爱占。
“赵顺平,咋欺负个孩子,还有意思了!”肖月兰怕高粱吃亏,可这节骨眼上的事儿了,大伙都没搭理肖月兰的意思,等着瞧热闹呢!
“肖月兰,今ri这事不是我欺负人,是你外甥欺负咱们,一人脱一件,不脱是孙子!我现在就回家喊女人。”
赵顺平其实心里面可有算计,咋的来说,女人都比男人多穿一件,男人脱完了,女人还得剩下条裤衩nǎi罩子啥的,不全光,男人可就赤条条的露那玩意咯,丢大人了,这事不吃亏。
他今ri就是得让高粱丢个人,争回一口气,这口气不能不争回来呀!因为都把他气糊涂了,连自己女人也要拱出去。
“好!去喊女人,喊来!”大伙在下面起哄,有跟着赵顺平浩浩荡荡的去他家找他女人去的。
有小媳妇眼神亮,瞧着高粱俊小伙,身板又好,瞪着眼珠子等着瞧呢!女人有啥看的,该有的自个都有,比赵顺平女人还好呢!
没一会儿,赵顺平就推推搡搡的把个女人拉过来了,年纪不小,三十几岁,模样一般。只是被赵顺平一路推一路帀路哭,哭得厉害。
“赵顺平,你个天杀的,喊人扒我衣服,我以后可咋做人呀!”
“嚷嚷啥!又不要你全扒光了,有裤衩nǎi罩可以遮住,还怕丢了你的人!别吵吵,去去去,给老子争口气。”
赵顺平哪会搭理自己女人的哭,把自己女人给别人去骑,赵顺平是舍不得,可脱脱衣服就没事啥了,说是干,就不信在大伙眼皮底下这小子硬得起,捣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