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总算知道你为啥后来不上学了,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是不是调戏女同学,亏张老师还说你多好多好的,原来就是个小sè鬼。”
高粱急了,可不能让人说成sè鬼,那以后大姑娘瞧见了自己,还不得绕道走,有啥意思!急忙出口反驳。
“顾姐,你咋坏我名声呀!我才没调戏女同学呢!你这样说,我可要娶不上媳妇的。”高粱说这话有些心虚,把高雯丽按墙角肯定算调戏女同学的,而且还算耍流氓,不过这会儿打死也不能承认。歪歪脖子就想到了sāo主意。
“我这是正常反应,男人瞧见了好看的女人,不都会起心思么。顾姐姐,你可是教生物的,这道理你比我懂。”
“呵呵!还挤兑我,你有理了。”顾湘西心里有些愉快,但是不能认同高粱说的,因为被占便宜的可是她本人,必须装着很生气。“等下我故意给你擦点毒药,有你好受的。”
“你才不会呢!擦毒药就不会跟我说了,再说,刚才不上已经好受了吗!”
顾湘西不是傻子,听高粱话里的意思,顿了一下,放开高粱,把酒jing小瓶扔过去。“自己擦!”
高粱还以为顾湘西生气了,回头才发现顾湘西并没有恼怒,不由得嘿嘿一笑。“顾姐姐,这没你擦不得劲啊!可没个好受,要不改天咱们再好受好受上。”
顾湘西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被高粱这调戏sāo/女人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回头拿扫帚要打高粱。高粱可不让她白打,抓起酒jing瓶撒腿就跑,顾湘西还不好追。一个大姑娘追小伙子,这算什么事儿,会被人笑话死去。
出了顾湘西家的小卖部,高粱怀揣着兴奋,手里啥也没拿,但还觉得沉甸甸的,刚才可是托了团大nǎi球,估计整个龙湾乡,没这么凸出的nǎi咯,娘的,还没挨打挨骂,真是好事儿!
手里捏着小酒jing瓶儿,高粱这才想起,没给人付钱呢!这样可不行,人家又给擦药又给摸的,还沾这便宜缺德,心里都亏得慌。可回头去给钱呢!又怕顾湘西没消气再拿扫帚打他,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想了一阵,高粱还是决定回去,要是顾湘西不生气了,那就把酒jing擦药的钱给她,要是还生气,那撒丫子再跑,反正她胸口挂着大nǎi球,也跑不过自己。呵呵!就这么办,再去看看那对大nǎi球。
没过一会儿,高粱就到顾湘西家门口了,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发现朱文宝从里面出来。
“朱支书,巧呀!来这买东西?沟里的活干完了!”
“没呢!不过很快,村民们很有激情。高会计,这事还得谢谢你,来!抽一口。”朱文宝摸出了一包大前门。
“呵呵!凑上的,谈不上帮忙。”高粱接上烟,见朱文宝急匆匆的,好像有啥要紧的事情。“朱支书,有啥要紧的事情要办?”
朱文宝点上了吐了圈烟。“这不是过一阵就要到清明了,乡里有领导下来给烈士扫墓,我让顾老娘准备准备进一些好的花纸和纸钱啥的,总不能还让乡里的领导带!高会计,我们大云山村可是仅有几个有烈士的村。”
朱文宝话里透着自豪,毕竟这是一次搞好和乡里领导关系的机会,别的村打破头也争不到,烈士可不是白菜萝卜,随便划拉。
高粱心里一jing醒,隐约觉着这事婶子跟自己提过,这一阵忙活,还真没注意马上到清明了,得赶紧把大姨这边的活干了。
高粱也是烈士后代,自己老爹的坟头,乡里的领导肯定是要去的,对他来说,这也是个好机会。
“那可是好事,朱支书你忙,我还要回去给我大姨干活呢!”高粱转身就要走。
“不买东西了?”
“买过了,下回再来。”
朱文宝在这,高粱可不好再去给顾湘西钱,那说不清。还是下回再说,反正也经常去学校,能碰上,碰上了还再捉弄捉弄。
忙活完肖月兰家的活,离清明节也越来越近,这期间,高粱也去搞了夏云芳和韦小玲几次,屁股叠屁股,nǎi搭nǎi的对着干,跟叠罗汉似得。这个腿窝子里捣一阵,那个泉眼里插拔一下,两个女人的sāo滑水都滤到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