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了就好,推到床上我就扒了你的衣服。”高粱嘿嘿的说,回头一脚把门踢关严实了,也不用锁,乌嘴就是最好的把门家伙,谁想进来准得掉块肉,关上门不让人在外面瞧见就行了。
到了床边,高粱真把张玉香一把推倒滚落在床上。“张老师,快脱了吧,我下面可急得很。今天可要狠狠的弄你一回,上次在你家厨房风急火燎的,也没尝出个味道,今日这里肯定没人打搅。”
“你没尝出味道来,我可够了。”张玉香不好意思地说道,“小粱,你那家伙好起来咋感觉更厉害了?昨晚那几下就把我弄得软腿了,站都站不住。”
“那是当然,这么老长时间憋着,不厉害才怪呢!”高粱开始解张玉香的裤子。张玉香穿的裤子比较紧,因为她的两条腿挺长的,这样显露的很好看,高粱扒弄下来得费点功夫。
“小粱,你跟老师说,这村里的女人你睡了几个?”张玉香问话的声音很小。
高粱不知道张玉香问这话啥意思,要是搁在平时,高粱是不会轻易说出啥的,可今天是憋着兴奋着呢,“什么几个,除了你就还一个。”话一出口,高粱就后悔了,不该说还有一个。
“谁啊!”张玉香好像很感兴趣。“是不是雯丽,村里人都说你把她睡了,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了。”
“不是!”高粱摇摇头,他和高雯丽的事还得藏在地下,至少自己不能承认,不然高唐那老狗日的没了遮羞布,会和自己死掐的。
“那会是谁?”张玉香好像很感兴趣,对高粱睡了别的女人,她好像并不太反感。也许她是想证明,和高粱一起乱搞的并不止她一个人,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有份。这样就能证明高粱的本事,她的问题就会相对的淡化。
高粱一下还真不知道该咋回到,说谁呢?柳春桃不在,拿她当挡箭牌最好,可是柳春桃太骚了,上回的事闹的全村都知道了,名声不好,会让张玉香对自己有看法的。
“高驼子的女人赵晓翠!”高粱看到了这一步,只能承认一个,只好承认一个最无关痛痒的人物。
“是她?”张玉香瞪大了眼睛。
“没错,就是她。他们家高驼子老找我的麻烦,我气不过,就搞了她的女人。”高粱觉得这样说起来,自己属于被动,能让张玉香好接受一些。
“还有这样啊!”张玉香也就随口问了问,她又不是多事的女人,赵晓翠和她关系不深,就没啥意思了。
说话间,高粱已经解掉了张玉香的裤头,拽着裤脚往下拉。
“不脱下来了,要是来人穿还不方便呢,褪到小腿就中了。”张玉香拉着粉红色的内裤,不让它随着裤子一起被拽下来。
“来人?”高粱一笑,“这大下午的里谁还来,不好好呆在家里头乐呵,除非有毛病。”
张玉香半推半就,很快也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拱进了高粱的怀里。
这番捣弄,高粱毫无保留地让自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而张玉香就像一片安忍而肥美的草原一样,任由高粱的桀骜与无礼肆无忌惮地放纵着……
分不清是哀叫、嚎叫还是快乐的呐喊,反正最后张玉香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屋子,尔后透过门缝、窗户的空隙,在水库边的旷野边上扩展开来,弥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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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雯丽走了后,高粱自然把注意力转到张玉香身上,一周两次,星期六星期天,张玉香都会从学校回来,每晚上都搞的张玉香乐生乐死,被滋润饱满的张玉香越发的好看,精神头都不一样了。原先总是带着阴霾,可现在脸上淌光一样,带着自信。
当然这期间少不了王蓉,高粱谨记着自己半个月一日的原则,每次都能王蓉尽兴而归。还有仇云燕,高粱隔三差五的也去日一日她,不过也可能这跟道行深浅有关,仇云燕的需求并不大,只是偶尔尝尝,没有多深的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