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粱,你咋这样哟,我能逮到还说啥!这事你就帮我一回,咱两这关系还用说么,你讲究讲究,对事对我来说可大了。”
“金长顺,这可是你不讲究!”高粱拍拍鞋面的泥。“要王八没问题,不过你得跟我说说你去日谁?不然啥也别说了,谁叫你不敞开了呢!还说我不讲究拉!”知道金长顺惦着喝王八汤长劲,所以高粱底气足足的。
“嘿嘿……”金长顺一听王八没问题,先咧嘴乐呵上了。“小粱,这事我跟你说了,也没问题,不过你可别再跟别人提了!”瞧瞧大路空旷,大白天下地的下地,打牌的打牌,左右没人,金长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好像谁爱提你这破事似的,今日要不是你说顺嘴上了,我还不爱听。”高粱晃悠着脑袋,不屑的说道。
“成成成……不提就成。”
“谁呀?”
“徐凤音!”
高粱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瞪着大眼好半晌,没想到居然是徐凤音,心里面有点惊讶。“行啊!金长顺,你都能把徐凤音给日上了?有本事!”
“屁本事!老子给了钱的。”金长顺没好气的说道。
“啥给钱?”
“搞事给钱啊!”金长顺咽咽唾沫,在那念念叨叨。“也就你们这些毛头小伙不知道,村里骑了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妈的,都养孙子的老骚比,还要三十块钱一次,真他娘的不划算。”
“还有这事!”高粱张大了嘴巴,真他娘的稀奇。“村里也有女人出来**!”不过对照一番徐凤音的性子,高粱也觉得合情合理。
徐凤音男人死了,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骚气老远都能熏着人,这方面需求很强烈。另一个原因就是徐凤音爱贪小便宜,这就像鸡蛋裂了条缝,惹得男人到处往里钻。又拣了便宜又图了舒服,这好事徐凤音当然没落下。
“我咋没听说呢?”
“呵呵,你当然没听说,你们这些半大小伙嘴不严实,招女人问话。这又不是啥好事,日过了当然得瞒的死死的,万一被你们给捅出去了,家里的女人还不翻了天,回头还不得自己遭罪。这事啊,也就男人堆里唠嗑唠嗑,嘿嘿,小粱,就为这我才让你别跟人提。”
听了金长顺的分析,高粱这才明白,原来为这样自个才没听见风声,敢情都闷声吃嘴里去了。
对徐凤音,高粱是没啥好印象的,爱贪便宜,而且心眼小,上回高粱没顾上帮她弄户口的事,回头就在村口跟高粱翻脸了。他娘的个大骚鸡,这浪货原来是村里的破鞋,谁都能搞哟,娘的,还好没去日她。
“行!不提就不提。”高粱挥挥手,没啥兴致听金长顺说这破事了。“不过王八也不能给你一整只,我家灶屋里还剩半边壳子,你拿回家熬汤。”
“……成!”金长顺吧唧吧唧嘴,好像挺馋了似得。“那小粱你快点儿,我在这等你!”
高粱回家拿了婶子肖月梅剩下的一块巴掌大的小半边王八,给了金长顺,忽然觉得自己挺亏的,一块小王八肉,才换来这么个狗屁倒灶的消息,真不划算。
“金长顺,王八壳子给你了,那是看在你借我车,卖车给我做生意的交情上,我才给你讲究。那偷人搞事的破事我才不稀罕搭理呢,就顺道听听,听了都得坏了运气。”
“呵呵!小粱,我就知道你讲究。”金长顺像是捡了大便宜似得,拎着绳子拴着的王八肉,乐的老皱皮的脸的挤成了菊花。“你说这么点家伙,怎么就那么起劲呢?”
“你知道个屁!听说咱们龙湾水库以前可是龙脉,皇上睡觉的地方,贵气着呢!王八都是贡品,专给皇上吃的,皇上那么多女人,不长长劲,还不得累死去。再说了,吃龟补**,这还能有错,保管老鼻子了,朝天翘。”
“不愧是读书的娃,懂的就是多,皇上的事都让你知道咯。”金长顺翘着大拇指。“书上说的吧!”
“书上说毛啊,我听翁叔公说的。”高粱指着金长顺的王八肉。“就这么点,够你日得女人翻不了身,徐凤音那**肯定得缠着你,那浪胯子还不得成天朝你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