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力气。头晕恶心,甄医生你请坐。”莫森强打起精神想要坐起来。蓝艳华连忙上前扶他坐起,将一个靠垫放在他背后。
“哦,不用坐,我先给您看病要紧。”甄风留说着就运用五偱诊脉术观察着莫森的身体情况。发现他的胃气只有三成,仔细观察可以隐约看见他胃部有一个球状的东西在胃里漂浮着。甄风留皱了皱眉头,继续看下去。
这时一直站在莫森房间里的保健医生出了声:“喂,你到底是不是中医啊?不赶紧给省长把脉站在那看什么呢?”
一旁的莫森和蓝艳华见甄医生连脉都没有把,也有点奇怪。两人对视了一眼。蓝艳华就咳嗽了一声,小声提醒甄风留:“甄医生,请你为老莫把把脉吧。”
甄风留看也没看那个保健医生,挥挥手道:“不用,我正在用五偱诊脉术看他的病情。莫省长的胃里长了瘤,我在观察它的情况。”
此话一出莫森和蓝艳华皆震惊无比。莫森感觉手都有点颤抖了。什么?自己胃里长了瘤,那是不是就是癌症啊?他忽然觉得天都暗了下来。蓝艳华颤声问道:“医生,那是不是意味着老莫得了癌症啊?”
“如果病情继续发展的话就是胃癌。不过我可以用药物控制它。至于能不能完全治愈就要看莫省长对药物的吸引情况啦。”
莫森听到这,连忙用力地握住甄风留的手道:“甄医生,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小渝不能没有父亲。我的事业也没有做完。我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事,不想死。”莫森的情绪很激动,甄风留明显看到他的心湖如同翻滚的开水般波动。
忙用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慢慢将一股内力输送入他的体内。莫森顿觉有了些力气。胃里的恶心感也少了许多。
就在此刻一个女孩子出现在门口,略带哭腔地问:“我爸真的得了胃癌吗?”
甄风留扭头一看正是莫小渝。就安慰她道:“现在还不算是恶性的。不要担心,我能治好他。”
“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治好我爸。”莫小渝的眼里现出一丝晶亮。高傲的表情全无。似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不过她这种表情却勾起了甄风留的同情心。对她怜悯起来。骨肉之情自古最真!
甄风留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很担忧很担忧。
一直站在床边的那个保健医生却撇撇嘴道:“你凭什么说莫省长得了胃癌?”
甄风留正色道:“不相信的话可以到医院拍个B超看看。如果我说的有半分虚假,我马上毁掉这个箱子,从此再也不行医。”
“那好啊。莫省长,我看不能光听信这小子的一面之辞,不如先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
省长御用的保健医生名叫杨超,正经的科班毕业,又在医院里做了多年医生,因为工作成绩突出才被破格提拔为省长御用保健医生的。此人一向自视甚高。没想到今天省长有些不舒服,自己只不过一时不能缓解他的病情,蓝夫人就请了这个野医生来。他觉得甄风留的到来明显对他是一种侮辱,这不是说明他医术不行嘛。所以对他充满敌视。
莫森犹豫了一下,感觉如果去拍片的话好像不相信甄医生似的就说:“不用了。我相信甄医生的医术。”
“还是拍下吧。这有助于治疗。”甄风留觉得自己的五偱诊脉术还没有达到那种清晰的程度,还是拍下一能更好的把握他的病情,酌情下药。
于是一行人便出发去了省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院长马上亲自过来迎接领导。派专人来伺候省长,前呼后拥地把莫森拥到了B超室。
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往前去,有的为领导开道,有的为领导扇风。反而把甄风留这个主治医生给挤到了后面。
甄风留无奈地摇摇头,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蓝艳华一直跟在丈夫的身边,医院给莫森准备了一台轮椅,院长亲自推着莫森去拍彩超。
莫小渝歉意地说:“这帮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哈哈,我怎么会介意这种事。莫小渝你的肚子这回不痛了吧?”
“不痛了。”
“查出那个下药的人了吗?到底是不是贾男啊?”
“查出来了,是苏墨。”莫小渝苦笑着说。
“哦,真的是苏墨,那你怎么处理这件事了?”甄风留有点好奇。
“能怎么处理,我警告苏墨了。她也向我道歉了。反正我也没出事就算了呗。”
“你还真大量。一般女孩子都没有你这么大量的。”甄风留佩服地说。
“这不算什么。对了,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一会看完我爸的病你先别走好吗?”
“当然可以。”两人说着那边彩超已经拍完了。
结果一出来大家纷纷吃了一惊。果然如甄风留所说,莫森的胃部长着一个瘤子。已经有鸡蛋那么大了。人民医院的医生马上要莫森住院接受手术。
在蓝艳华的劝告下莫森还是决定回家接受甄风留的治疗。暂时先不手术。
在医院里莫森就激动地握住甄风留的手说:“甄医生,你的医术在国内都能数得上,我这病就拜托你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甄风留谦恭地说:“莫省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治你的病。不过疗程恐怕会长些。您一定要有信心。”
“好,好。疗程长点没关系。我会全力配合甄医生的。”此刻莫森一反平常威严的领导姿态,头一次对一个人低下了高傲的头。就算自己的官再大又能怎么样,生命要是没有了。后面挂多少官衔有多大的权利都没用。
由于刚才这么一折腾,莫森就更加难受了。在医院里就狂吐起来。脸色极为难堪。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脸色蜡黄。院长马上叫人将莫森拿担架抬到最高极别病房。几人又转移到病房里面。
几个医生忙活了半天也没能帮莫森止住呕吐。最后甄风留说了声:“还是我来吧。”便提着行医箱走上前,在一众名医面前展开针具。消毒后脱一掉莫森的上衣,开始为他针灸起来。
这次为了能更好地达到他的病灶部位。甄风留采用了三才针法,站在半米远的地方,隔空施针。
三十六枚银针唰唰唰地射向莫森的身体各大穴道。
每刺中一个穴道甄风留就会用内力遥控着捏动银针,左右转动。向里深入几分。然后再拔出。
看得大家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这简直像魔术表演。太不可思议啦!”人民医院的医生叹道。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保健医生杨超脸色铁青。不屑地说:“有没有作用还不知道呢?别只是耍个花架子。”
众人便继续观望起来。
甄风留如入无人之境,耳朵中完全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只全神凝聚在针灸上面。集中意念指挥着银针挪动着。
从这个穴道换到那个穴道,如此往复,很快甄风留的汗就湿一透了衣襟。
这种针法需要配合相应的内力,所以是一项技术加体力活。很累。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莫森竟然睡着了。也不呕吐了。脸色渐渐转为正常。
众人不由得为甄风留精湛的医术所打动。有人带头鼓起掌来。
杨超灰溜溜地转身离开。
甄风留收起针具,脸上依旧是平静的神色。没有骄傲。莫小渝急忙走上前去,轻轻地递给他一方手帕。上面还带着她的体味。
甄风留高兴地接过来擦汗,目光盯着她美丽的脸庞说了声:“谢谢。”
“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辛苦了。”莫小渝笑着说。双眼俏皮地眨了眨。
傍晚莫森回到自己家。甄风留在他家吃了晚饭。给莫森开了药方,又亲自和莫小渝去抓了相应的药材回来交给蓝艳华。
把煎药和服药的方法仔细交待了一番甄风留就开车离开了。
看了看时间,甄风留驱车朝省城A大驶去……他要给胡妙可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