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人走进来,一位长相很老的女人走了出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晨曦道:“这两位是?”
“大嫂,他们是医生,是特地来给包展大哥看病的。”
“哦,是医生啊,快请坐。俺给你们倒杯水去。”女人脸上现出惊喜的表情。马上转身去了厨房。
甄风留和彪子走到炕跟前,目光都落在病人身上。那男人躺在炕上昏睡着。身体干瘦如柴。面白如纸。
甄风留坐到他跟前,用二根手指在搭在他的脉上。仔细诊着。他的脉象很虚弱,可以说是气若游丝。仅凭最后一丝求生的意念来支撑,按理以他现在的身材状况早就应该归西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支撑着这个男人活这么久呢?甄风留觉得不可思议。
再看他的脉象呈现出一种很奇异的现状,跟他以往所遇到的病人都不相同。那种忽强忽弱的气流在他体内乱窜。可以说他的体内所有神经机能系统全部紊乱了。根本无从下手治疗。
男人突然咳嗽起来。并且咳出一口血来。他老婆连忙过来拿桶来接着。女人的面容很憔悴,异常的苍老,大概是愁的。
甄风留拿出针具,用银针在他后背上针灸了一会。然后拨出银针对他老婆说:“你丈夫的病很奇怪。目前我还没有想到好的法子来治他。只是暂时用银针封住他的穴道,他的气血逆行。随时都会死亡。我用了这个针能延长他的寿命一个月。一个月内若找不出治疗方法,就只能为他准备后事啦。”
“啊,医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俺男人。俺给你下跪了。”女人突然哭着跪在了地上。而这时炕上正在熟睡的一个四个多月大的小婴儿突然啼哭起来。
甄风留连忙扶起女人,同情地说:“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想办法治好他。孩子哭了,你赶紧去哄孩子吧。我们就先走了。”
女人感激涕零地站起来。走到炕边,抱起婴儿轻轻拍了拍。婴儿顿时停止了哭泣,在妈妈的怀中安详地睡了起来。
甄风留走到大门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男人求生的欲望那么强烈了,因为他有孩子。他想活下去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
甄风留又来到第二个男人的家中。再次遇到相同的奇异脉象。这两个人男人的病症也基本相同,不同是这个男人还没有达到咳血的程度。比上一家轻一些。但是两个人都是气血逆行。最终于会血管暴裂而死。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的得这种怪病呢?甄风留百思不得其解。回到晨曦家就把自己反锁进房间里面。凝神回想自己所学,然后又翻找小册子和医术上的记载。想要找到类似的病症。
终于在他小册子上发现了一例病例。跟这种病很相类。甄风留仔细寻找着治疗对策。终于看到一行字:若想治疗此病,医者需练就九阳神功。方可运用内力帮患者打通被封住的穴道。使逆行的气血恢复正常。得此病者是被人在睡梦中点了穴道。轻者一年之内死亡,重者几日之内死亡。
“啊,原来是这样。”甄风留长吁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要练会九阳神功。况这种神功能治的病不止这一种,还能强身健体。练到九成者百病不侵,十成则可长生不死。甄风留心下大喜,想不到世间还真有这种功法,可以令人永生的。若是此法被人知道还不抢疯了才怪。甄风留的兴趣大增。急忙捧起小册子看起来。
他要先试试这种功法好不好使。是不是真像书上说的那么神奇。如果好使回去后他要建议老子甄成也来练习这种神功。这样父亲就可以永远地陪伴着他了。
不过当看到下面的一行字时,他的这种念头又打消了。有点沮丧。因为下面还与了此功不是任何人都能练习的。必须得是至阳至纯之体。阴历7月25日丑时所生之人,还必须是男性才能修炼。
阴历7月25日丑时这不正是自己的生辰八字吗?甄风留再次感到不可思议。当真自己是有福气的人啊。老天待自己太不薄了。既然是专门给老子准备的,那老子一定要不负圣恩才行。
甄风留于是集中精神开始在屋里照着书上所写的练习起来。
这一练就是四个时辰。晨曦来叫了两次门甄风留都不让进来。还让别人不要来打扰他。晚饭时他自会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甄风留感觉自己体内的气像全被清洗了一遍似的。非常的通畅,有一种每个骨头节都舒展了的舒服感。连自己呼出的气流都比平常平稳了许多。
到傍晚的时候甄风留终于出了房间。
一看到外面的世界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生活是如此美好,世界如此美丽。他不由得想起了湖南电视台《天天向上》节目中那位法师所演说的搞笑台词:生命如此辉煌,让我们共同铸就辉煌,迎接美好的明天!
一张清纯无敌的面孔出现在视线内。晨曦睁大了眼睛正盯着甄风留看个不停。眼中全是奇怪和不解。
就好像在看个怪物似的。
看了半天,脸也越凑越近,扯蛋小说网几乎要碰到甄风留的鼻子尖了。甄风留往后退着。晨曦向前逼近。
甄风留心说:‘喂,不带这么玩滴。你喜欢老子就直说嘛。咱们可以到房间里面去探讨探头人生,或是实践一下基本动作。不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瞅着人家。人家会害羞滴。哇,晨曦,你的小嘴好红润啊。是不是想让哥哥我亲你啊?甄风留眼神迷离起来。
脱口而出的:“晨,晨曦,你为啥要这样看着我?你是不是想……”
晨曦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道:“甄大哥,你确定你是人类?这么久没吃饭,居然脸色比初生的婴儿还红润?有没有搞错啊?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教教我好吗?”晨曦突然拉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撒起娇来。
我晕。甄风留彻底被雷得外焦里嫩。站在那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