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风留信步来到翠瓶家。多日不见翠瓶不知道过得咋样啦?还有她儿子小虎。腿伤恢复得如何啊?甄风留想顺便给那孩子做做复查。
来到翠瓶家院里,那只大黑狗正卧在院中晒太阳。看见甄风留来了摇头晃尾地跑了过来。在甄风留的身上嗅来嗅去。还将两只前爪搭在他身上扒着站了起来。
甄风留摸了摸狗头,亲昵地说:“小黑,好久不见了。你好像又壮了呢?不过这次我没给你带啥好吃的。等下次吧,我一定给你带点大骨头。”
小黑像听懂人语了似的。汪汪两声跑开了。用爪子帮他撞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步履轻巧。
甄风留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只见小虎正一个人认真地写着作业。一条腿仍旧打着石膏。
看到甄风留进来,小虎高兴地喊了声:“叔叔”
“嘿嘿,小虎,写作业呢?你的腿好点了吗?”
“嗯那。我的腿比以前好多了,不疼了。就是不能走动。”小虎长得虎头虎脑的,挺招人稀罕的。甄风留笑着坐到他身旁,伸手抚摸了两下他的头。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块扔到桌子上说:“给,吃吧。我帮你检查一下腿。”
“谢谢叔叔。你真好!”小虎高兴地拿起一块糖块迅速扒下囫囵塞进嘴里含着。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
甄风留俯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腿,在骨缝处摸了摸道:“嗯,不错。骨缝开始长合了。这阵子里面是不是有点痒?”
“是啊,叔叔,我老想挠,我娘看着我不让我挠。”小虎说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挠膝盖。被甄风留拉住小手制止道:“你娘说得对,不能挠。现在正在长肉,所以会痒。你要忍着点。不然将来腿长歪了可就糟糕了。你不想变成瘸子吧?”甄风留吓唬他道。
“啊,那我可不敢挠了。我才不想变成瘸子呢。我们班上有个同学就是个瘸子,同学们经常欺负他嘲笑他。可可怜了。”小虎以一个孩童的眼光说出一个现实的问题。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人生来喜欢欺负弱小。
“那你在班上有没有人敢欺负你啊?要是有的话告诉叔叔,叔叔帮你出气。”甄风留爱恋地看着小虎说。
只见小虎的一双虎目悠地瞪得老大。大声道:“才没人敢欺负我呢。谁敢欺负我,我就跟他们干。我的拳头可硬啦。我还保护梧桐呢。”
甄风留禁不住乐出声来,笑道:“是个男人。有气概。这样做就对了。对待欺负你的人,你越是忍让,他越得寸进尺。要针锋相对,抓住他的弱点狠狠地打击他,让他再也不敢小觑你。来,叔叔教你几招,下回再跟人打架,就用这些招式把那帮家伙都打趴下。”
甄风留说着做了几个打仗的动作,小虎也跟着比划起来。小虎心里乐开了花。学了一会儿便掌握了那些相对简单但很有效的擒拿动作。
仰着小脸无比崇拜地道:“叔叔,你真了不起!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
“哦,像我一样有什么好啊?”
“你会治病,能帮助人,打架也厉害。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啦。”小虎很认真地说。满脸的崇拜之情。
看得甄风留心里舒服极了。更加疼爱地揉了揉小虎的头发笑道:“你个小东西。还挺鬼的。好好学习等你长大了会比叔叔还厉害的。你娘很不容易,你长大了一定要孝敬你娘啊。”
“嗯。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孝顺我娘的。对了,你是不是来找我娘的?她在果园呢。”甄风留老脸一红。心道:现在的孩子咋这么聪明呢?一下就猜出了自己的目的。汗!
甄风留于是站起来嘱咐了小虎一番就离开了。
自己在省城的时候翠瓶打电话找自己借过钱。说是要承包刘二猫家的果园子。甄风留倒还真挺感兴趣的。自己打小就喜欢吃水果,对果树有一种天然的感情。只是可惜老子不爱伺弄果树,说是那玩意儿得经常掸药剪枝啥的太麻烦。想吃上谁家要两斤就完了。因此从小到大他还没怎么接触过真正的果树。
甄风留兴致勃勃地来到刘二猫家的果园。远远地就看到翠瓶正站在一棵苹果树下摘苹果呢。旁边放了好几个大筐。树下支了一架铁梯子。那些筐里有一半已经装满了红红的大苹果。颜色光鲜,色泽诱人。而翠瓶身穿一件蓝色的褂子。因为出汗那褂子已经紧贴在身上。露出她姣好的身材。白皙的胳膊也露在外面。看着翠瓶那两瓣浑圆的如圆圆的苹果一般的臀部。甄风留的心里腾地一下燃起一股玉火来。回想到从前和翠瓶一起在古鸟地大树林里野一战时翠瓶那雪白如玉的身子,那一片葱郁的黑草地和那个神秘的小缝隙。甄风留的下面呼地一下竖了起来。威武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甄风留眼珠子一转。心下生出一个鬼主意。想要捉弄翠瓶一下。逗她玩。便从裤兜里摸出一双女人的丝一袜。这本来是莫言留给甄风留做纪念的。今天来的时候他刚换了这条裤子,忘记将袜子掏出去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甄风留心里嘿嘿乐着将黑一丝套在了自个的头上。顿时咋一看上去就跟电视上演的劫匪一样骇人。做好这一切后甄风留悄悄地来到翠瓶的身后。翠瓶正凝神摘苹果。没注意到甄风留的到来。
突然甄风留猛地从后背抱住翠瓶,几个粗暴的回合就把翠瓶的裤子给扒一下来了。挺起自己威武雄壮的大家伙猛地分开她的双腿,硬塞了进去。
翠瓶的惊恐可想而知。拼命地挣扎着。发出惊叫声:“啊,救命啊。不要,你放开俺……”
可是她的力量哪能比得上甄风留呢。挣扎了几下就动弹不了了,被甄风留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捌到背后。压着她的身子,下面疯狂地抽和动起来。
“啊?”翠瓶最尽全身力气回头去看,一眼看到一个被黑一丝套着的大脑袋,吓得妈呀一声就瘫软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