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村医

作者:东北宝贝

    一番狂风爆雨,地动山摇,又时而温柔而缓慢地挺一动之后,孟德军终于将一股滚烫的东西喷一射在莫言体内。莫言浑身乏力,汗水湿背,染成亚麻色的长长的卷发如同假发一般粘贴在额前。脸上是未褪去的澎红。皮肤如日生婴儿般吹弹可破。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优美的同体蜷缩在红色的地毯上。身下,腿间不断地流出一股股令她深感厌恶的粘液。

    此刻她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了。应该是麻木。她的眼神空洞,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人。呆呆地直直地望着前方。一声不吭。安静得仿佛她从来就不会说话,也没有思想似的。上次是自己为了救甄大哥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可是这次,这根本就是强一奸。”我要告你。你强一爆了我。我恨你!”

    莫言愤恨地说。

    孟德军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将一个毛毯扯过来盖在莫言身上。俯身凑到她脸前平静地说:“好,你想告我,明天就去吧。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即使坐牢丢掉职位我也愿意。叶,我是真的爱俐才这样做的。你不要恨我好吗?”孟德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蛋说。

    莫言厌恶地将脸扭到一边,不让他摸她。

    孟德军的手摸了个空,失望地垂了下来。脸上却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样子。沉稳地说:“乖,我去洗个澡。你到床上休息一会儿。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过两天省里有一个去英国考察进修的名额,我会安排你去国外散散心。再学习学习外国的主持技术。回来后在台里你就是无人能及的台柱子。我跟你们台长说说,如果有可能的话,过一段时间提拔你为电视台主任。”孟德军又看了看莫言一脸沮丧悲伤的神情,顿了顿说道:“哦,对了,还有你那个男朋友,他是景新乡的计生办主任吧?我可以帮他升官。这样你也就不亏欠他什么了。我不会影响你和他之间的关系的,你如果喜欢他就继续和他处。我和你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什么也不会影响你。只会给你带来好运。懂吗?宝贝儿,我爱你!只要你开心,我就快乐。我愿意做你背后的男人,默默地扶持你。”

    孟德军从背后拥抱住莫言,将脸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说。

    孟德军深谐女人的心理。这番话说出来。任哪个女孩都会为之动心的。在这个社会上独自艰辛地奋斗,要经历很多的钩心斗角挫折磨难。哪个女人在内心深处不希望能有一个靠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人去帮她解决。何况还有这么一座豪宅呢?那些给人做二。三奶的,付出了那么多年的青春也不一定能得到她现在所得到的。孟德军很自信地望着她。等待着她的答复。

    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莫言霍地站起来,神情幽怨,目光决绝地说:“我不要你的帮助。也不要你的房子。我只希望你能还我一个平静的生活。不要再来打扰我。就算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我也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我不喜欢你。现在,以后,将来都不会喜欢你。请你放过我吧。如果你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就去高发你。”莫言说得很快。因为她怕忘词或失去勇气。她要在孟德军开口说话之前把这些心里话全都说出来。

    然后随他怎么样吧。就算他要杀了自己,自己也要这样说。

    “你,你“…”孟德军张着嘴,气得连说了好几个你。没等他说话,莫言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裳,一把抓起自己的包包,夺门而逃。因为怕他反悔,再硬行拉她回来。她连鞋子都没顾得穿。只想马上离开这儿。光着脚朝漆黑的夜色中跑去。

    边跑边泪如雨下。夜好冷,好黑。风吹在脸上像刀害一样。清冷的公路上除了一层薄薄的雪,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莫言踉跄地跑着,不小心跌了好几跤。膝盖也磕破了。脚板也被戈破了。可是这一切都阻挡不了她逃离的迫切心情。身体上的痛又怎么能比得上心里的痛呢?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莫言边跑边向远处张望期待可以过来一辆车子。这里离市区很远。要是走着回去恐怕没等到家整个人就要被冻僵了。

    她不住地搓着小手。在口中哈着哈气取暖。可是双手双脚仍然像要被冻掉了似的疼。

    她忍不住在寒冷孤单的街头放声哭泣。“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为什么这些可怕的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老天。你为什么这么不厚待我啊?”莫言仰头望天。满脸泪水。

    站着太冷,莫言忍着脚上传来的剧痛朝前走着。边走边掏出手机给自己的闺蜜谢丹打了电话。电话接通。莫言的心里一阵泛酸,几乎就要哭出来。带着哭腔说:“谢丹,你在哪儿?能不能打辆牟来接我?我在郊区拦不到牟。这里好冷。呜呜”莫言说不下去了。握着电话哭起来。谢丹一听心就一沉。焦急地问:“蓝秋,你先别哭。你告诉你在郊区的哪儿?我现在就去接你。”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莫言哭泣着道。一面睁开红肿的眼睛朝四周看。终于给她看见远方有

    一个特别大的烟筒正冒出烟。四周有一趟平房。莫言抽泣着说:“再往前走,有一个大烟筒。我就在这里。你快来接我吧。再晚我就要冻死在这里啦。”

    “好,好,我马上就去。你等着我。”谢丹顾不上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知道叶蓝秋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不会在这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要她打车去接她。

    放下电话,莫言就有了目标,她朝那个大烟筒的方向走去。身后突然传来汽车的响声。莫言心里一惊。连忙猫到道边雪堆后面。只看来者正是孟德军。他开着车在道上晃着,一面喊着她的名字。他在找她。

    莫言的心收紧了。她紧闭着嘴唇不出声。任孟德军喊了好多声她都不答应。

    待孟德军的帕萨特走远了,她才从后面出来。

    她感觉双脚已经冻得麻木了。疼得就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脚一般。眉毛睫毛上都挂着一层霜。眼泪在脸上冻成了冰。

    可是就算是冻死她也不想再上孟德军的车。

    就在她感觉天旋地转,快要昏侄之际,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嗖地一下停在了自己的身旁。谢丹从车里跳出来。一把抱住了即将要侄下的莫言,满脸焦虑地问:“叶蓝秋,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没穿鞋子?”

    “我…六莫言只说了一个我字,就晕伎在谢丹的怀里。谢丹吓得大叫起来:“师傅,快帮我把他扶到车上,去省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