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去了多久还没有回来的,段岩山于是决定休息一会,张二柱赶紧上前去给他点了支烟,两人在那里吞云吐雾。i^
马二狗也觉得热极了赶紧去倒了点凉水喝,一口凉水还没有喝下去,听到金花叫道:“二柱,来帮我拿点东西!”
“这女人,怎么这么点事情也要叫人帮忙,自己弄,我这里不得空呢!”张二柱吐了大大的一个烟圈。
“我去看看吧!”马二狗说了句。
“别管那女的,麻烦!”张二柱怎懂怜香惜玉呢。
“我还是去看看嘛,太慢了影响后面做法事哦。”马二狗毕竟还是个有良心的人。
张二柱只觉得这孩子太较真,爱去就去呗,有人代劳还不好么!
马二狗循着金花的声音往他们家的内室走去,内室里面有些黑,马二狗的眼睛一下子还没有适应过来,但是看这眼前也没有金花嫂嫂的影子啊。
“啊!”金花的轻声的低唤传到了马二狗的耳朵里面,马二狗绕过跟前的那口大衣橱,惊险的一幕出现在了眼前。金花站在一把椅子上面,手里捧着一个差不多都有她半个人大的箱子,看看就坚持不住了,马上就从椅子上面掉下来了。
马二狗眼疾手快,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拦腰一把就把金花抱住了。
“嗯~”金花一下子就瘫软在了马二狗的怀里,闻着马二狗身上那男人特有的清爽的味道,金花的心里泛起了阵阵温暖,还有就是满满的安全感。
金花的一声轻唤,把马二狗的心尖都唤得颤了,一股暖流在心里升起,皮肤上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怀里再有这软香温玉,轻轻抱着的就会往里面陷进去一大块,但是这陷进去的地方又很想回到原位,让马二狗抱得用力不是,不用力也不是的。
金花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身子上还压着一口大箱子,自己还在马二狗的怀里,马二狗要是把自己放下去了这口箱子就会掉到地上去,说不定还会砸到脚呢。但是这马二狗还抱着自己,怎么才能把这箱子移开呢,再叫外面的人进来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呢。
金花被箱子压得不舒服了,身子就有些乱动了。马二狗感觉到这从衣服里传出来的温热,本来就心猿意马的了。这金花的一阵乱动,温热中添了些摩擦,马二狗热血不断上涌,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马二狗吐出的热气在金花的耳畔萦绕,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肌肤,麻痒麻痒的感觉爬了上来,金花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
金花的身子一软,自然就沉了下来,软塌塌的压在马二狗的身上,马二狗自然只能更加用力,气血一凝,精力更加集中,不禁在身体的某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金花在恍惚间,也觉得腰间有异物在顶着自己,由于夏天穿的衣服比较少,透过薄薄的衣衫,金花感觉到了这异物的存在。
躺在这温暖的怀抱,感受着这男人的气息,再加上这异物的挑逗,金花的身子一抖,马上就瘫软下来。
马二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想着前几天才不小心占了金花嫂嫂的便宜,现在怎能还这样呢,于是赶紧收回自己的想法,双脚一沉,双臂猛然发力,把金花和那个箱子一起抱了起来,然后轻轻放在地上。
“啊!”金花再次轻哼了一声,她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感觉里面,突然把她放在地上了,只觉得浑身无力,差点就摔在那里了,马二狗赶忙从她怀里接过那口沉重的木箱子。
马二狗这些动作,再一次赢得了金花的心,想不到这马二狗年纪轻轻的竟然天生神力,而且给了金花极大地安全感,不似自家男人那样不懂怜香惜玉的。
“嫂子你没事吧!”马二狗赶紧关切的问道。
“没事!”经过刚才这一番,她早就红了脸颊,现在正觉得在大腿的一侧,有一股暖流正在流淌,哪里还敢和马二狗对视,慌忙低下头去在箱子里面翻找着什么。
“那你快点吧,师傅那边还等着用那些东西的呢!”说完了这句话,马二狗感觉屏住呼吸走了出去,好掩盖住两人的尴尬。
看着马二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从内室里面走了出来,张二柱在心里泛起一丝得意,叫你这小子喜欢多管闲事,就知道这婆娘麻烦事情多,还好自己没去,要不然又要受累了。
金花终于收拾好了东西拿了出来,再过了一会儿,太阳光线渐渐的弱了下去,虽然气温还在那个水平,但是大家还是感觉凉快了许多,这时候村里的人陆陆续续有从地里回来了的,听到张二柱家这里有敲敲打打的声音,知道又是段岩山在做法事了,这里还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就是哪家做法事,周围的人都可以去他家吃饭。
张二柱平素与人也不结仇,呼啦啦的一下子家里就来了好大一帮人,他连忙找出几张桌子和扑克牌来招呼大家坐在一旁玩耍,顺便观看段岩山卖力的驱鬼演出!
看到人多了起来,段岩山换上了他那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有了的道士装,在那里拿起桃木剑等一大堆木头做的兵器,一会儿玩玩这个,一会儿耍耍那个,,口中说些大家都不懂的词语。
但是大家还是明白,这就是他驱鬼的一个重要的流程,是正在请神兵帮忙驱鬼的呢。
当然也来了一大帮的女人在厨房里面帮着金花做饭做菜的,这女人一扎堆,自然嘴里讨论的事情就离不开男人。
不知道谁开了个头说:“屋里那个年轻的男娃就是二狗哇?”
“是啊是啊,好像他是刚刚高中毕业了回来的哦!”
“唉,可怜这娃娃从小没爹没娘的,要是有个人照管,说不定还可以上大学的,我家那个死小孩就只上了个初中就考不上了。”
“二狗长得还蛮帅的呢!”
“哈哈,哪时候给他介绍个对象吧。”
“介绍对象?我看你是想老牛吃嫩草吧!”
“哈哈哈哈……”
一群女人笑作一团,金花的思绪夹杂在人声里面,想起今天的那幕的点滴,心里不经一漾一漾的。
堂屋里面的段岩山,在跳了一段又一段的大神舞之后,抓起在一旁的一只公鸡,点了香,烧了纸钱在一旁了之后,提起哪只公鸡在一旁绕了几圈,然后迅速的把鸡头放入口中,咬住,再用力的一扯,生生的把哪只活鸡拉成了身首异处。
松开手,任由那只没有头的鸡扑楞着翅膀在地下乱钻了一会儿,段岩山吐出鸡头,叫人把这鸡拿去煮了,但是要把鸡头和鸡腿留着不许吃,他拿回去祭拜祖师爷,然后就收工和大家一起吃晚饭。
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再坐了一会儿,已经是九点来钟的样子了,庄稼人们早有的熬不住回去睡了,段岩山说还有一个仪式没有做完的,而且这也不方便别人在一旁看的,于是就把所有人都赶回去了。
张二柱也早就哈欠连天了,夏天的劳作使得庄稼人的精力消耗了大半,他就问段岩山什么时候才能做完,段岩山说要不了多久了,你要是困了就去睡,我们做完了就走。
“你们做完了就在这里睡吧,晚了回去也不好走!我是实在困得很了,就先去睡了。”张二柱的确很困了,再加上在那里跪了一下午的,膝盖酸痛,早就想躺下好好的休息了。
段岩山心中窃喜,这个狡猾的人就怕做事情的主人家不出破绽,全程陪在自己的身旁,要什么拿什么的,到时候做了不起效果的话自己就会被人骂,主人家一走开,他就有托辞说我要的什么什么你又没有给我,我怎么做得好。
其实迷信这东西在农村盛行的根本原因就是这是一剂强心针,心理作用很明显的,有的人做了法事病就好了,还有的人因此努力发了财了,其实重要的还是大家喜欢把本来不相干的事情联系到一个层面上去。
张二柱才往自家的床上躺了下去,一转身的功夫屋里就响起了如雷般的鼾声,轰隆隆的,怕是把他抬出去扔了都不会醒一样。
金花坐在一旁看着这师徒两人在那里做着那些他不懂的也丝毫不关心的事情,她觉得和张二柱在一起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生了孩子了还是她金花受苦受累的,这个男人丝毫不体贴自己,让人心寒。
她的目光聚集在马二狗的身上,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息那么的吸引她,她甚至在心里面幻想,要是自己晚出生几年,就要嫁给马二狗这个男人,尽管两个人什么都没有,但是心贴心肉贴肉的过着,干什么都是安逸的,甜蜜的。
“嫂嫂,你也去睡在床上吧!”段岩山的突然开口打断了金花的思绪。
“我不困的,没事,我看你们做完!”金花以为是段岩山觉得自己打瞌睡了叫自己去睡觉,客人都还没走就自己去睡了,她金花做不出这么失礼的事情来。
“不是的,我们这个仪式是要你两口子躺倒在一张床上了才能做的。”段岩山的表情很严肃,不容金花抗拒的样子。
“哦,那好吧!”金花顺从的转身走进内室,和衣躺在床上,天热了不用盖被子,身畔张二柱的鼾声让她皱了皱眉眉头。
段岩山拿了些米,拿了桃木剑和些符纸也走进内室去了,他动作不大的在内室里面跳了跳大神舞,往地上和床上撒了些米,最后再往各处贴了些符纸。
望着躺在床上的金花高高隆起的胸部,段岩山这个老狡猾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于是他又开始假装跳着大神舞,慢慢的往床边挪去。
现在张二柱的身上摸了摸按了按,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自然没有什么反应,段岩山嘴里念叨着什么早生贵子之类的话,开始向金花的玲珑玉体上摸了去。
金花只道这是在做法事,也没有羞涩扭捏的,只管断岩上在身上肆虐着。段岩山这个老狡猾的平素里都是这样去勾引别人的老婆的,饱经风月的他知道怎么用手去挑逗起一个女人的欲望。
他从金花的樱桃小嘴开始,一路到了锁骨到了神女峰再到了小腹再到了大腿,不想金花却是丝毫没有反应。金花此时的心里正在想着马二狗的,怎么还能有了别的反应呢~
断岩上还是喜欢有风韵一点的,你去勾搭她,她也很主动的来回应你,这才是段岩山喜欢的类型,至于别的,段岩山也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再者这事情要是被暴露出去,他段岩山以后还怎么混。在坚持了这个原则后,段岩山才走到了今天,所以他也不肯轻易的去跨越雷池半步。
段岩山转念一想,既然这金花没什么反应,那就叫马二狗进来开开荤,以后这小子就更加死心塌地的跟了自己了。
去外面找了马二狗进来,段岩山嘴里仍旧说着那些送子的话语,但是把马二狗的手拉到了金花的身上,让马二狗开始抚摸金花的玉体。
马二狗有些惊诧,他的手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又让他有些舍不得把手拿开……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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